像了。
王氏苦苦求道:“梁公子呀,你好人有好报,就应下这一回罢,那姑娘实在太可怜了。唉!老身都不知该如何说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惨?怎么个惨法?
阿宝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小声嘟囔道:“怎么也不说清楚,为什么会惨……”
“要去看吗?”梁元敬问她。
阿宝:“……”
王氏:“???”
“说了有外人在,不要跟我说话!”
阿宝郁闷地瞪他一眼,飘去离他最远的地方了。
日中时分,梁元敬和阿宝跟着王氏走进了一家民户。
这次求画的苦主姓郭,在汴河岸边经营一家茶寮谋生,除了他的浑家外,家中还有一儿一女,幼子才八岁,长女已二十有三,单名一个蝉字,相熟的左亲右邻便唤她“蝉娘”,郭父此次正是为了蝉娘才请梁元敬出山。
蝉娘已二十来岁,至今都尚未许人家。
这在崇尚早婚的大陈来说,绝对算是奇事一桩,尤其是女子晚婚总是会比男子招来更多的注意,会让人觉得她是嫁不出去,蝉娘也因此成了十里八乡都闻名的笑话。
好不容易两月前,王媒人为她说成一桩亲事,对方远在延州,家中是做纸马香烛生意的。
眼下大陈与西夏局势紧张,只怕年关就要起战事,延州位于永兴军,毗邻西夏边陲,因担心路上不太平,男方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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