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老出门前便张罗好了饭食,应梁元敬的要求,摆在了院中的枣树下。
因为是小阳春,夜间气温还不算太冷,抬首时还可看到天际繁星。
二人用了饭,还喝了点温酒,阿宝不敢灌梁元敬太多,她今晚有个大计划,必须他保持清醒才行。
饭后,阿宝让梁元敬坐在院中,闭目等她,自己进了房。
时令已经入冬,那株枣树的叶子快凋零光了,原先在树杈上筑巢的喜鹊也不知飞去了哪里,只剩下一只空巢。
梁元敬坐在树下,双手搭在膝头,闭着眼睛,安静地等待着。
当失去视觉时,其他感觉便会十分灵敏,不消片刻,他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不禁唇角翘起,渐渐的,鼻端盈来一股浅淡香气,应当是阿宝在他身前不远处站定了。
“可以睁眼了。”阿宝说。
梁元敬缓缓睁眼,看见一袭如火红裙,阿宝怀抱琵琶,俏生生地立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