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的味道,阿宝使劲皱皱鼻子,倾身过去到处嗅:“不对,你喝酒了?”
梁元敬红着脸,推开她,提步朝房中走去。
“喝了一点。”
阿宝跟在他后面问:“和谁喝的?你不是送大和尚去了吗?”
梁元敬停下脚步,微微转头,向她看来,似乎是醉了,脚步有些踉跄,脸颊渗着薄红。
“就是和他喝的。”
什么?
和他喝?和觉明喝?
阿宝瞪大眼睛:“他不是个和尚吗?”
“嗯,他是个喝酒吃肉的和尚。”
梁元敬继续朝房中走,这下阿宝真看出来了,他确实是醉了,脚下毫无章法,上台阶时还险些绊一跤。
阿宝赶紧上前去扶住他,一边侧头很感兴趣地问:“那他会去花楼吗?”
“……”
“去。”梁元敬道,又顿了顿。
他现在思维似乎有些迟钝,说话之前,总是要停下来思索片刻,才继续道:“他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即使是歌妓戏子,也需佛法普渡。”
“这和尚也太有意思了,不就是个花和尚吗?还有那么多歪理,相国寺竟也没把他轰出去。”
阿宝心想自己当年在鸣翠坊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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