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低头,赵從上当过许多次,后来知道她只是装装样子,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是越来越不管用了。
还记得有一日,他们也是不知因为什么琐事拌起口角,赵從说不过她,气得拂袖而去。
她找来白绫悬挂在梁上,又演起了老一套。
各宫婢内侍抱腿的抱腿,拿凳的拿凳,趴在地上垫背的垫背,一人负责大吼,“皇后娘娘又上吊了!”,还有一人负责前去通禀赵從,秩序井然,丝毫不见混乱。
不料赵從得知了此事,竟慢条斯理地用毕了午膳才来,气得阿宝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赵從抱着她,哄了半晌方才消气。
赵從还曾笑言,她的寝殿一定是阖宫最好洒扫的,因为梁上无尘,早被她隔三差五地用白绫擦干净了。
好罢,阿宝心想,希望他这回可别用了晚膳再来。
吴氏迟疑不定,脸色风云变幻,最终还是转身出门了,临走前,冲她比手势。
「把药喝了。」
“知道了,你快去。”
阿宝随意摆了摆手,然而等她一走,便将那碗气味难闻的药倒进了一盆瘦梅里。
那梅花被她偷偷倒了不知多少汤药进去过,根部早就坏死了,压根开不了花。
这还是除夕夜那天,赵從派人送来的呢。
阿宝忽然记起来。
她面带嘲讽地摇摇头,走到妆台前,看见镜中的自己,乍然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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