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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迷恋上被轮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让人插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吟交替而鸣,彩鳞仰起臻首,双眼翻白,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裸胴体上每一根神经,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煳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阴蒂,后庭,感觉到那霸道的药液疯狂地在经脉中流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样跟女儿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处却弥漫着初春时节的交配悸动。
蛇性本淫,蛇人族体内本就流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液既不是剧毒,也不是媚药,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
彩鳞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流转,面晕浅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乳浪轻摇,淫水横流,她缠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懒地划过诱人之极的腰身曲线,她已经不需要春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药。
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裤裆内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
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她不解地睁开美眸,俏脸绯红,她从末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淫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色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蛇姬对男人是春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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