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学生挤眉弄眼道,“她,该不会,对老师您?”
拉宾没有生气,只是眯起眼来笑了笑,“你敢这么说,说明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说吧,欠我的抄写《七十子爱琴文本》全本什么时候还,你之前就一直不抄,爱琴语也写得马马虎虎,囫囵吞枣,怎么,到底学不学了?去不去君堡了?要不这样,你再把《塔纳赫》也抄一遍,对着那《七十士译本》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拉宾老师,笔下留人!我再也不嘴碎了!”
拉宾挑了挑眉毛,转过头来,看到羊皮纸上的落款——“给尊敬的伊扎克·本·拉宾,新朗贝锡斯城肯纳兹社区的拉比,摩利亚教的神父,肯纳兹人的智者与教师献上诚挚的敬意”还有“你的朋友与学生,那不勒斯公国阿马里亚的玛蒂琪娜·伽兰”后,不禁眯起眼睛笑了笑,“这么好学的小姑娘,在社团外可不多见哦。”
拉宾将信收好,又把一张羊皮纸摆在面前的桌子上,拿了只鹅毛笔沾了沾墨水就准备给伽兰写回信,“对了,希蒙,这周的辩论会你准备得怎么样?有没有写好的文章,我给你看看。”
“还在写,老师。”
“你上周就这么说了。”
“可您是上周六问的我啊,周日不做工嘛。”
“写论文算做工吗?咱们可得好好聊聊。还有你那篇欠我的抄写要不要还利息,正好也可以聊聊。”
“您不可以对本族人那么狠啊,老师。”
拉宾耸了耸肩,“我也是为了你好不是,你爱琴语不过关,成年后怎么去东方跑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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