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地位、履历也相差甚远。她有意找人社交,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挺尴尬。
“还生气吗?”他低声?问了句,覃惟的听力含混了,不甚清晰,一度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工作太忙占据了所有的精力。而对于?他的愤怒和不甘心,蔓延的时间长、且面积广,一点一点割她的肉。
她有时候会?很想他,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再?等等她,他为什么是这么冷漠果决的人。
但她不可以找他,因为她有自尊心。
可这一切都不代表他们?适合再?在一起,过去面临的问题都解决了吗?完全没有。
人总是越冷静思考,就越迷茫。
她揉了揉眼睛,不说话,听见他问:“你在哭?”
“我为什么要哭?反悔的人又不是我。”
周珏不在电话里和她聊深刻话题,只能见缝插针地说那么一两句,又问她好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人家,毕竟这事儿对她来说应该有难度。
覃惟说自己会?想办法。她想要达到什么目标,就会?克服对等的困难。
周珏说:“等节后忙完,约出来打个球。”
“打什么球?”
“你不是会?打网球?”
“哦,也对。”覃惟没好意思说,几年过去,她的技术并未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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