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可怜的简素言依然保持着低头下跪的姿势在夜里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在半梦半醒中熬到了第二天。
早点名时候,在没有正式命令的情况下,她依然不肯主动张嘴喝尿,全靠半流质食物中的水分顶着。
好在何奕锦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羞辱她并不愿意将其一下子搞死,第一天就挪过来一只棚子防太阳直晒。
到了半上午,来了一位简素言最不想见到却又避不开的人——干妹妹顾漫婷。
前天进监时,刚好轮到顾漫婷调休两天,因此体检、烙印、刺青都是由另一位狱医完成的。
今天顾漫婷一上班,便听说了简素言入监以及示众的事,她心急如焚,六神无主地熬了大半个上午,忙完手头的工作便赶紧去找干姐姐看看情况。
她快步冲入操场,第一眼就看见了批枷带锁,正噘腚示众的简素言,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自己眼中的天才学霸、精明干练近乎无所不能的好姐姐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当她靠近后,看清姐姐屁股上、大腿上一条条红种的檩子和菊花下方挂着的干涸鲜血,实在是没忍住,任凭眼泪簌簌落在地上。
听见脚步声和微弱的哭泣声,简素言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勉强挤出个笑容,用一种干枯暗哑的声音问道:「你来了?」顾漫婷一遍小声抽泣,一边用力点头。
她于泪眼朦胧中仔细看向姐姐,只见对方光头烙印,裸体紧锢,手脚被包,敏感处满是金环,实在是凄婉得紧。
特别是这两天,每每有心怀不满的狱警在何奕锦的默许下来给她加刑或是施加种种羞辱,导致其形象又有很大的变化。
此时的简素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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