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拥有一种“天生自紧”的神异禀赋,如果超过一个月不与男人交媾,阴道的某一部分就会自动收紧到只留经血流出的地步,那环形的凸起几乎与处女膜一模一样,甚至比幼女还要紧窄,而一旦如此,再迎来男人阳物的插入,哪怕再轻柔和缓,也是要破碎流血的,就像是真得被男人破处开苞一般。
而且,最最神异的是,如此被男人开苞以后,那“处女膜”并不会全部被男人的阳具挂磨干净,而是总会留有一圈残余,这些残余膜环经过一段时间休养后,就会自动修补成一圈肉环,虽然比“处女膜”要明显小上一圈,中间留有的孔道更大,但比“处女膜”更加坚韧,任是男人的阳物如何粗大,男人的抽插如何粗暴,都不能再毁损半分,反而因那内倾的“倒钩”性质,会给男人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因为这个特性,花木兰在被武帝刘彻取得了元红后,又多次被这个男人“开苞”“破处”,甚至后来连那小小的婴儿,在降生时也享受过给母亲逆向“破处”的待遇,几次连番下,此时,他的精绝武后花木兰那短浅的花径,竟已留有了十一道“处女花环”。
但是方才,他的巨物退出时,却好似有一道“处女花环”与其他十道的感觉不大一样,好像更小了一圈,而且,似乎也更加破碎。
莫,莫非自己刚才自己太过粗暴,将它撞碎了?以致让花木兰流了血?可,可是道理说不通啊?这些时日,他与花木兰日夜欢好,何曾让她的小穴休息过?而且这许多欢爱,温柔有之,比刚才更粗暴的也有之,却从不曾遇到过撞碎磨破流血的情况。
如此又怎能因阴道自紧而形成新的“处女膜”?可是,那贯穿时感受到的阻碍,那抽出时感受的破碎,那肉棒上沾染的血迹,那花木兰臀下雪绸上留下的点点落红,又该怎么解释?对了,那雪绸是花木兰特意垫上去的。
如此说来,莫非花木兰……刚想到这里,却忽然听到花木兰那如娇柔婉转的声音从身前传来:“怎,怎么了,陛下?”武帝刘彻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娇宝贝儿竟已勉力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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