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脸。
俞韜面不改色地端着张送葬脸把讳哥扔了出去,接着紧紧关上门,无视外头翅膀拍门的声音,末了似是怕原本就很外星生物的讳哥突变到会自己开门,他犹豫了一下,按下了喇叭锁按钮,龚讳看着不由得乐了。
「疼吗?」龚讳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死鸟会不会有什么狂鸟病禽流感什么的啊?」
「都给啄掉一块肉了还能不疼么?」俞韜坐上床,乖顺地伸出手臂,让龚讳帮他上药消毒,但那嘴还是不肯饶人,「你被牠咬了那么多回,没得啥大病,应该是没有。」而且狂鸟病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说到一半,俞韜皱起眉头,虽然他没喊疼,但龚讳还是把力道又更放轻了些,他家小朋友细皮嫩肉得跟女孩儿一个模样,怎么能和他这个皮糙肉厚的相比?「对了,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从一个礼拜前开始,龚讳已经吠了七天了,见他那么期待,俞韜想装不记得都狠不下心,「知道,七夕,」他笑了笑,「咱俩出门逛逛?」
龚讳点了点头,这时房门又被狠狠拍了几下,外头还有东西掉到地上的撞击声,他俩下意识望去,一声拐了九曲十八弯的孤寡响彻云霄,破房门而来。
俞韜皱起眉头,这二货是发情期来了?
龚讳试探地问道:「……咱俩要不先带牠去买隻母鸚鵡过七夕?不然那玩意迟早拆了房子。」
都说物以类聚,天知道那死鸚鵡会带回什么泼辣货回来,俞韜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套上,开门出房间没多久,他便端着张臭脸捏着讳哥的脖子回来了。
龚讳饶富兴趣地欣赏着门上被啄出来的几个浅浅的痕跡,转头便见原先扑腾着翅膀狂嚎孤寡的讳哥已经被男朋友治得服服帖帖了,「媳妇儿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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