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擦嘴边蛋糕屑的。」
请帮他打一一九。
许擎觉得再跟龚讳说下去,他会被气得脑中风。
「等一下跟我去休息室。」龚讳从兜里掏出零钱,往一旁的贩卖机一塞,随便按了罐可乐下来。
许擎坚持道:「韜儿不让。」
龚讳瞥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满脸写着就你这傻逼能奈爷何?气得许擎当下便黑了脸,正想再搬出发小好好教训发小他男朋友一顿,却听龚讳慢悠悠地开口:「你觉得虾球会坐视韜儿跟她抢名额?」
许擎想反驳人家女孩儿叫夏乔,但龚讳灌了口可乐后,又继续发言,生生堵上了他的嘴,「我虽然不懂音乐,但还是有些鑑赏力的,虾球不如鱼汤。」
上流人士总喜欢附庸风雅,古代是如今更是,好像这样就显得他们格调高上不少似的。
龚讳以前跟一些父母亲的旧识参加过不少宴会、音乐会、画展,也曾当面听不少当界巨擘品评音乐、画作、舞蹈诸如此类的艺术,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能辨得好坏。
「夏乔的琴,徒有形而不具灵。」
龚讳难得说出这么牛逼的话,但许擎关注的点显然不在什么形不形灵不灵。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龚讳,「你为什么听过她的琴?你婚内出轨?」
龚讳心虚地刮了刮脸,撇过脸,「以前约过几次会而已,」他转过头来,认真地道:「和韜儿在一起后,我就断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係了。」
许擎相信龚讳的为人,但还是非常为发小感到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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