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起来的鼓包,意思意思鼓了下掌。
龚讳尷尬地抓了抓头,翻身下床,「我去浴室冲凉。」
俞韜看着龚讳踉蹌着走向浴室,期间脚趾还不慎踢到桌脚,扭曲着一张俊脸进去冲凉,末了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庸庸碌碌十馀年,俞韜一直以来都不晓得浴室门口那塑胶玩意儿究竟是何方神圣,这里姑且就喊他门槛好了,门槛能聚气场、挡阴风,这么称呼这根塑胶倒也不亏待它。
他心想,其实他倒不介意用手帮龚讳解决。
龚讳在里头发现小兄弟精神头挺足,雄纠纠,气昂昂的,盛秋的冷水浇得龚讳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小讳讳却仍是金枪不倒,看上去随时能大战个三天三夜。
冲凉指望不上,无奈之下,龚讳只好直接在里头用手解决了,花了将近二十分鐘,这让他颇是欣慰。从浴室出来时俞韜大概是等他等得不耐烦,已经自个儿睡下了。
然后一个人占了整张病床。
龚讳不由得怀疑究竟谁才是病人?
罢了,媳妇这玩意儿,就是得捧在手心上宠着,龚讳一向自认大度,便由着俞韜,摸摸鼻子往沙发上躺下了,躺下之前还不忘给俞韜掖掖被子。
结果龚讳自个儿倒忘了穿衣服,穿着条内裤便裸着睡下了,隔天起来喉咙便刺刺的泛着疼,人也发了低烧。
然后起床时竟然还没见到男朋友。
龚讳敲了敲晕沉的脑袋,觉得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要男朋友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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