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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韜凉凉地道:「你好棒棒哦,」说完,他突然想到还有事儿没跟龚讳算帐,「喂,你送的那隻笨鸟又给我惹事了。」
「哦?」龚讳好奇地问道:「牠又惹什么事儿了?」
俞韜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他气都还没消呢,现在最想做的事儿就是拿一串烤鸚鵡给人家余总赔罪。
龚讳听完乐了,「真巧啊。」
「是啊真巧啊,」俞韜狞笑道:「要不是余晟没让我赔医药费,我一定会拆了你家别墅再把你和那隻臭鸟卖了。」
「没事儿,爷钱多赔得起,」龚讳将菸拈熄扔进垃圾桶里,「你都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好奇陆邻和刘爷的关係啊,」龚讳才不管俞韜好不好奇,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刘爷是陆邻请来的,我爸以前欠了很多钱,但我早签了拋弃继承,要不是有陆邻在后头当后盾,他们也不敢一直来找我讨债。」
「不过啊,他们以后大概也不敢来讨了,」龚讳笑说:「我刚刚将一点小东西让他们带回去给陆邻看,他就不会以为我是在跟他说着玩儿了。」
那一点小东西,自然是沉斌身上採检到的精液和陆邻的dna比对过后的报告,如果陆邻还不肯安分,那玩意儿就会直接送到他老子办公桌上了。
俞韜没问是什么小东西,这些少爷之间的斗法他才没兴趣掺和,他和龚讳起身,走离公园,边走边间聊着:「许擎那玩意儿这几天据说要发愤图强。」
「发粪涂墙,好兴致,」龚讳乐了,「对了你可不要跟我抢倒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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