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个儿没长,这胆子倒是养肥了不少啊。」
余晟这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不过说出心里话还是挺畅快的,他早就想好好呛呛这些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放低了身段,「黄老,抱歉,我衝动了。」
黄老正想要再继续教训这后生几句,电话那方却突然被一声怒吼打断。
「卧操死鸟--」
余晟闻声顿了顿,循声往上看去,接着瞳孔倏地放大。
曾子留走进余晟的病房,看了眼头上包着一圈厚重纱布的他,无言地扶了扶额,「被花盆砸到,余总,您这出意外的方式还真别致。」
接着他又往里走了几步,看到了面无表情捧着个鸟笼的俞韜。
「哎?这谁?」曾子留抓了抓头。
余晟笑了笑,「砸我花瓶的人。」
三十分鐘前。
俞韜觉得讳哥根本是生来剋他的,鸟屎大的鸟笼到处都是,甚至连喝水的水盆也被当成牠的专属夜壶。
无奈之下,俞韜只好臭着脸把讳哥抓出来放风顺便洗鸟笼。
但这隻无法无天的鸚鵡放风好像放的有那么亿点点过分,牠好像刚出狱似地在屋子里到处撒欢,东西被牠撞到的乒乓声不绝于耳。
事情从洗鸟笼演变成俞韜满屋子抓鸚鵡,最后一人一鸟的战场挪到了阳台,俞韜一个不小心,在抓讳哥的过程中把花盆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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