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出惰性。”
时聆问:“瞧多久啊?”
商行箴道:“俩钟头多吧。”
时聆是在寝室阳台上聊的电话,他抬手抓了把深秋的阳光,说:“这么久,你可真会磨人。”
商行箴笑了笑:“我会不会磨人,你不是最清楚?”
时聆胸膛挨到护栏上,很轻地蹭了下,怎么都不及商行箴捻他的力度。
今天下午四点连着晚上都没课,时聆说:“叔叔,我想喝咖啡。”
康宝蓝都喝不惯的人想喝咖啡,商行箴能听出来时聆的潜台词,他摸过一旁的平板点开,屏保上就是时聆的课表,跟他手机上的屏保是一致的。
其实他早就记熟了,这一眼就是为了确认,商行箴问:“你学校对面那家咖啡店怎么样?”
时聆说:“应该不错,我有个舍友周末就在那里打工,他说咖啡豆都是纯正的。”
商行箴灭了平板:“下午四点,我找个临窗的位置等你下课。”
老早之前承诺过的话,开学后这是头一回兑现,时聆高兴道:“好。”
商行箴问:“那还喝咖啡么?”
讨到甜头谁还肯受罪,时聆说:“不喝。”
对于商行箴而言那不是受罪,他说:“那我喝吧,提前给你点好甜牛奶和小蛋糕。”
时聆说:“你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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