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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开学稍晚,九月之初,商行箴从拍卖场回来,载上时聆到外面兜兜风。
副驾上放着喝的,时聆打开门就看到了,他拿起来搁腿上,拧身拽过安全带,商行箴就倾过身来给他插好了吸管。
两人到旧城区的拉面馆吃了碗面,散步消食消到进口商店去,商行箴又往购物篮里扫了几盒套子。
排队结账时,时聆到底站不住,独留商行箴在队伍里,撒腿就跑出了店外。
商行箴结完账拎着一大袋子东西,似责备似戏弄:“不是说这回学着克服一下?”
当做补偿,时聆像上回似的主动牵商行箴的手,这次又从对方手心里抓了支糖:“我的前提是买普通款,你自己瞧瞧你拿的什么。”
商行箴不擅长装无辜,更像是老谋深算:“随便扔进去的,谁一字一字仔细看。”
糖球弄了时聆一嘴的蜜桃味儿,他咬着塑料棍踱到初中围墙外,跟商行箴平常叼着烟的深沉模样依旧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是白天,围墙内还有吱吱喳喳打球的学生,实在不是接吻的环境,时聆站了一会儿,拽着商行箴的袖口走了。
下午不用回公司,商行箴陪时聆去九枝华府转了一遭,时聆有门禁卡,车子顺利地开进门里。
昔日的齐家早在八月中旬便无人居住,这里是商行箴派自己人去清场的。
透过铁艺门,半拉月没打理过的花园一片萧条,门前的小道铺着还未枯黄的落叶。
时聆拧着脖子看向车窗外,那根栅栏挂过他的校服,那个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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