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狗都能被你吓跑。”
商问鸿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一派严肃,桃酥一两岁大的时候就不爱让他抱,今天下午他被荆漫提醒了无数遍收起这副面孔,于是他借遛狗找同小区的老友请教了许久微笑的诀窍,没想到回来还是被儿子判了不及格。
他拍了拍时聆的胳膊,算作认同:“人没吓跑就行。”
祝有期今晚留在公司加班,没回家吃饭,长桌围了六人,商问鸿坐上位,其他人两两相对,时聆一抬眼就能瞧见桃酥漏风的嘴。
商宇在他左手边对着面前的空座哀嚎:“就没人肯拿我帅气的脸下饭嘛?”
桃酥撂下勺子,弯身抱起绕着脚边转悠的小狗放空座上:“现在有啦!”
这顿饭吃得异常轻松,饭后时聆陪荆漫打了会儿游戏,又被商问鸿领着参观了专门放置乐高的房间,从小区离开时蜷在副驾上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商行箴放稳车速,覆上时聆搭在扶手箱的左手,问:“是不是没想象中的可怕?”
时聆说:“我都不敢当着他们面儿喊你叔叔。”
商行箴问:“憋得难受?”
“比不过你难受。”时聆在车厢内伸了个懒腰,抬起的手揪了揪后视镜下的挂饰,视线却上挑,在镜中捕获商行箴的眼睛,“叔叔,从白天憋到现在,难受吗?”
扬起的尾音与钻进窗缝的晚风夹杂,吹得人心痒,商行箴也掠过镜中的一双眼,寻不见满街灯色,只窥见自己满腹烧燎的欲火。
鞋底碾住油门,建筑群影在锃亮的车顶飞速滑过,车子向前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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