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心,我和聆儿敬你们!”
陈敢心说:“才刚聚上呢,下周五再别!”
说归说,今天估计是开学前的最后一聚,四杯奶茶在桌上相碰,恍惚比酒杯轻碰更响亮。
印象中这即将是他们分别得最远最久的一次,夏揽虽继续与陈敢心比目连枝,但也舍不下这边的哥们,黄昏散场坚持要把几人都送到家。
按路线先经过赋月山庄,路上时聆给周十五发消息,让他不用来接。
张觉占着后座一侧,以为他又在跟商行箴汇报行程,抖着腿不时撞一下时聆的膝盖:“时聆儿,你别不听劝。”
这时手机振动两下,一声来自周十五的回应,一声来自商行箴的消息。
时聆忙切到另一个聊天界面,商行箴回复得并不敷衍:乖,刚着陆,七点半回到家,给宝宝带了礼物。
做爱时商行箴常在他耳根啄下这个称呼,但时聆想象不出对方在人来人往中看似正颜厉色实则目露温柔地敲下这两个字,打算下次跟着商行箴去会议室,在中场讨论环节让他复刻一次。
天边泛起金红,车子泊在赋月山庄门外的道边,夏揽扭过头:“聆儿,代我向叔叔问好,有空了我还过来蹭他的车头拍照。”
陈敢心也依依不舍:“时聆,代我向叔叔问好,有空了我还过来抱他的花回家。”
张觉搜刮告别语,但实在不惦记商行箴的什么,于是自作聪明:“聆儿,去年的生日礼物你若是喜欢,今年我依然送你。”
嘭,时聆甩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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