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问:“你在学商宇说情话吗?”
“这不是情话,是承诺。”商行箴纠正,“何况商宇对着你说什么情话,他不想活了?”
时聆抿嘴压下笑意,悬起的心稍稍落下:“那今晚商宇也会去吗?”
可算把时聆捂热了,商行箴捡起鞋袜给时聆套上:“不去,你是跟我谈,又不是跟他。”
时聆说:“那你今晚骑摩托载我。”
骑摩托还得回趟赋月山庄换车,晚高峰不好走,商行箴只能向时聆保证开学报到当天再换摩托载他。
临到下班时间,时聆站在休息室的穿衣镜前扭来扭去,商行箴收拾好公文包进来喊他:“仪容没问题,走吧。”
“我看看我裤子有没有蹭脏。”时聆担心道,“今天裤子就扔桌底下,没被发现吧?”
“发现不了。”商行箴拎上洗净的保温桶,“在他们面前你怎么轻松怎么来,你一拘谨,他们也只能跟着拘谨,放开点。”
时聆帮商行箴关电关门:“如果我不是出生在齐家,我不会那么害怕。”
商行箴将东西全挪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手牵时聆:“齐家都快灭了,提它做什么。”
等上了车,时聆挨着车门不说话了。
临时做的决定,完全抽不出时间去挑选见面礼,商行箴说他家人不搞这一套虚的,加上时聆还未实现经济独立,商行箴认为他们家不至于那样不懂通情达理。
窗外飞掠面面街景,落在时聆眼中全变成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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