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道:“慕朝,你少抽两口。”
“嘿,行行行,就你疼人。”程慕朝就叼在唇边过瘾,“而且齐文朗那帮亲属都绑着呢,随便挑一个下手都够他好受的,齐文朗要是稍微缺点良心,最后保不准都得被众叛亲离。”
不多时,商行箴收到下属的来信,说齐文朗的车子从地下车库跑走了。
商行箴揣好手机,喊人进来把账结了,临走拍了把程慕朝后背:“我那帮人先拨给你用了。”
从咖啡厅出来,商行箴勾了勾时聆别在包上的狮头胸针:“给你机会出了口气,感觉怎么样?”
时聆忘不了亲手把协议推给齐文朗时对方眼中不敢发作的怨愤,那副嘴脸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大概会取代齐文朗曾经带给他的阴影:“爽死了。”
商行箴问:“狮子这次没有玩忽职守了吧?”
时聆知道商行箴想听什么:“它不能邀功,明明是叔叔从不缺岗。”
商行箴攥着包带一抻,将时聆揽至身前。
那份协议由时聆掏出来本是不合规矩,不过趁程慕朝在场,商行箴算是借此为时聆彻底亮明阵营。
电梯还没上来,商行箴逮着时聆东张西望的分神模样,兜住他的后颈让人只能看向自己:“往哪边瞧呢?”
时聆被控制住脑袋的转动,但眼珠子还能乱瞅,他瞥向另一侧的雪茄馆门口时进时出的侍应生,个个被马甲工作服描摹出一段细腰,他道:“去雪茄馆的时候应该没有侍应勾搭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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