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辨出物体形状,就被时聆拽到了床上,后背不轻不重挨上了床头靠板。
床垫微陷,时聆匍匐到他身上吻他颈侧,那种吻法太具有时聆的风格,一枚枚轻盈落下,商行箴心软得想抱他,不料双手刚伸出去就被时聆压回身后。
丝滑的布料缚上两个紧挨的手腕时,商行箴愣了一下。
他明明有各种方法扭转局势,可因为给予枷锁的人是时聆,他放松了警惕,进而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温软的双唇离开商行箴耳际时,时聆用偷师来的捆绑法成功将商行箴的双手固定在对方的身后。
他该窃喜,该傲气,该黏着商行箴讨要一句夸赞,该开灯看一看商行箴是否目露惊异,这将会是他最大的嘉奖,可他已经在昨晚失去了任性的资本,只好沉默地道歉。
皮带的金属扣与地板相碰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难以忽略,商行箴视野中的人影轮廓忽然消失,但他随即就能锁定时聆藏到了哪里。
如果直到现在还继续心硬计较发酵了整整一天的冷战,商行箴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把时聆看得有多重。
纵使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双眼依然灼灼地瞪着时聆的方向,默念过千百遍的名字在唇齿间兜转,他终于没忍住:“时聆——”
尾音卡在嗓子眼,牙关松开泄出的却是一声长叹,商行箴后仰挨住床头靠板,双拳在背后死死抵着床褥。
褪下的鞋袜掉落在床底,西装裤踢到了床尾榻,商行箴眼前黑影迫近,来自时聆身上的沐浴露味儿再次充盈了他的鼻腔。
毫厘之近,商行箴以为凑近的时聆又要吻他,下一秒却是床头灯亮起,时聆收回探出去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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