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商行箴手中没熄屏的手机。
短信界面很好辨认,时聆身形一僵,伸向塑料碗的手缓缓收回。
手机扔上桌面锵出的闷响仿佛在宣判,商行箴面目森寒:“短信,什么意思?”
时聆直直伫立在明灯下,毫无保留地被商行箴看透了本质:“你都看到了。”
两人不是没有过争执的。
商行箴犹记得自己每次对时聆泄愤完就会哄,当然时聆不会哄不好,只是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亲近他。
在时聆身上,伤疤是很难愈合的。
商行箴不想这样,他竭力保持心平气和,指着桌上的手机,问:“我问你什么意思。”
发梢的水珠渗入脖子,时聆莫名感觉心尖寒颤,他抓着垂在胸前的毛巾两端制止双手颤意,抬头无畏地看向商行箴:“就字面上的意思。”
“你清不清楚你在干什么,时聆?”商行箴敲敲桌面,“你顺应我的计划诱导齐文朗往火坑里跳,你的目的和我是一致的,这些事你瞒着我和他交涉有什么意义?”
时聆神色淡然:“触到你底线了,是吗?”
商行箴一忍再忍,终究没克制住,厉声责问:“在你面前,我何来底线一说?你再娇气,再任性,或者怯弱鲁莽抱怨撒气,我通通包容,你提的要求我全都答应,你跟我谈什么底线?你到底在想什么?”
时聆撇过头:“短信是之前发的,后来断了,你可以看通话记录,他打来的电话我全都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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