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商宇眼馋商问鸿快拼好的小丑乐园,推着他大伯的手臂撺掇对方带他一起组装,商行箴在桌下踹他:“你坐好。”
接收到眼神示意,商宇忙坐了回去。
之前在电话里商行箴就有表明今晚有话要说,杯盘狼藉被保姆撤去,可除了个小的,谁也没离开餐桌。
商宇坐在商行箴对面,对着他哥悄悄握了握双拳,以资鼓励。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商行箴缓缓掏出手机,将上午程慕朝发过来的新闻资讯转发到家庭群里:“你们都点开看看。”
一桌子都是文化人,只几分钟就读透了这则资讯,商问鸿摸着下巴,问:“齐晟业绩一落千丈,不会是你从中作梗吧?”
“光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够。”此前商行箴选择向家人隐瞒,是因为计划过程还不稳定,现在进度趋于饱和,他删繁就简,将他近一年来集结多方的合作复盘了一遍。
这个计划将齐家所有近亲都拖下了水,纵然残忍,但一定程度上是在防止齐晟重新崛起,何况当年商行知被逼上绝路的事,是他们所有人心头一道难愈的伤疤,在场没有人会对齐家萌生悲悯之心。
“现在问题是,”商行箴顿了顿,“齐康年有个才成年没多久的小儿子,他在家里从小不受重视,是被齐家人欺凌着长大的,针对这种情况,你们认为我应该连坐还是仁慈?”
桌上静默须臾,荆漫问:“怎么一直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小儿子?”
商行箴不愿时聆被扣上“私生子”的称号,说:“他和齐文朗不是同一个妈。”
从头到尾没吭过声的祝有期轻声道:“既然受尽齐家屈辱,那他跟行知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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