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次商行箴心焦追问:“他带行李了?”
离开学还早呢,孟管家一头雾水:“就背了个小包,别的没了。”
商行箴想要精确消息:“带没带他的琴?”
孟管家:“琴在卧室呢。”
商行箴昨晚话说得有多重,今天的心情就有多跌宕起伏:“随他去。”
等下还有个主题会要开,商行箴列完提纲,抄上会议资料走出办公室,将手机扔给秘书:“有来电或消息给我打手势。”
总会议室投影设备已检查完毕,商行箴登上讲台,秘书在前排捧着笔电做会议记录,手机搁在腿上,她打字飞快,偶尔低头摁亮屏幕看一眼。
恰在她的目光移开手机回归电脑屏幕的那一瞬,挂坠上的远山图案闪了两下。
绘商大厦楼下的花坛,时聆握紧手机等待回应,烈日晒得他耳朵发烫,他无动于衷,不甘心地再次按亮了感应器。
明明昨晚摔的是他的挂坠,此刻却像是商行箴的被损坏,否则为什么收不到他的感应?
像“我喜欢你”这句实实在在的表白一样,时聆的勇气也是限量的,他关掉蓝牙,将手机揣进包里,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二十六层办公室的窗户。
同是烈夏,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被商行箴漠然视之的那一个。
橘红圆日悬在建筑之间作缠绵之状时,商行箴收到孟管家的信儿,说时聆回家了。
他将手机扔回仪表台上,这件事或许处理得不够好,但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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