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箴食指的薄茧刮过时聆的嘴唇,然后凑上前亲了下,“你乖乖的。”
临近月末那几天,时聆不去绘商接商行箴下班了,午休时商行箴给他打过视频,时聆嫌热,不肯出门。
商行箴凑近屏幕看他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问:“是嫌热,还是怕我又在办公室里弄你?”
时聆坐在露台的小吊椅里吹风,说:“我怕什么,不是你说的嘛,我乖乖的。”
“乖乖的也想打你。”商行箴憋好几天了,就为了让时聆度过这段适应期,“宝宝,屁股不疼了吧?”
时聆骗他:“还疼。”
“诓谁呢,”商行箴说,“昨晚趁你睡觉扒拉你裤子检查了,指印都消了。”
时聆毫不犹豫将视频挂断了。
睡了个午觉,起床后时聆继续练琴,第二十四首随想难度太大,他怎么都练不好,不是节拍快了就是力度弱了,好几次想砸琴又舍不得,他这辈子没得到过这么好的生日礼物了。
远山缠了金红的薄云,时聆将琴弓一收,决定先歇一会。
倚靠在桌旁翻相册的时候海浪挂坠突然亮了,时聆看了看时间,也就下午四点半。
中午才掐了商行箴视频,时聆适可而止,正要回应对方的呼叫,手机突然弹出了来电。
纯号码未备注,时聆心头一凉,下意识按了挂断。
不过俄顷,那个号码又重新打了进来,时聆比上一次更快地按下挂断,正要长按关机回避,房门忽被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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