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背对他单膝跪下:“那上不上来?”
时聆利索地趴上去:“要。”
窗帘落下无法窥见黑夜来临,车子加速冲出地下停车场坡道,时聆才发觉大厦外已镶了满城灯色。
途经雪鲸广场,那里在举行小型路演,有人在拉小提琴,商行箴没降速,时聆只能拧着身子看广场上的人群在窗外被逐渐压缩成一团黑影。
商行箴留意着时聆回身刹那屁股坐进座椅时皱起的脸,不着痕迹地勾嘴笑笑:“你也想过去表演?”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参加比赛,也好久没站在台上了。”时聆坐得不舒服,蜷曲双腿侧身面向商行箴,“叔叔,你想看我在台上表演吗?”
在认识的最初,温特助为商行箴搜集过时聆相关的所有资料,包括他荣获的奖项、比赛的影像,至今那些资料还存在商行箴的电脑里,在公司午休时也偶尔翻出来看。
可在他眼里,二楼的露台就是时聆的舞台,穿柔软的家居服在家里练琴的时聆是他最不愿外露的珍藏,商行箴道:“自私的人只想看你为我一个人表演。”
时聆坐正了身子:“你不正经。”
回家吃过饭,商行箴还想把时聆背上楼,时聆已经抓着楼梯扶手自己上去了,怕搞出太大动作被孟管家问东问西。
屁股蛋上指印累累,时聆不敢多看镜子一眼,边搓泡沫边暗骂商行箴坏话。
尽管折腾得够久,好歹今天的商行箴还算顾虑他的身子没弄太狠,时聆一提裤子,指印不见了,伤疤没好全就忘了疼,他搬出小提琴又跑露台上拉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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