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莽撞。
到他跟前停下,时聆仰起脸望向他,夏日黄昏的缱绻游云又落入了他的眼中。
那边树下的齐文朗还倒地不起,商行箴视而不见,向时聆伸出手:“他又欺负你了?”
用不着明说,时聆就把刚刚钳制过齐文朗的右手置入他掌中:“他把我给你买的咖啡弄洒了。”
温暖与冰凉相碰,商行箴握住时聆的手,牵着他绕过车头:“这么乖,给我买喝的。”
“我想让你尝尝好喝的咖啡,张觉泡的。”时聆可惜道,“是我没保护好。”
“没关系。”商行箴拉开副驾的车门,“音乐学院正门斜对面有个咖啡店,以后我坐在那里等你下课,到时候再补上。”
时聆坐进车里:“那好吧。”
车门碰合,商行箴返回主驾那边上车,发动引擎驶向赋月山庄大门,经过门卫室时放慢车速,降下车窗吩咐门卫把齐文朗弄走。
车轮碾过遍地余晖,停在了别墅门前。
商行箴熄了火,却仍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左手依旧搭在方向盘上。
很突然地,他想起时聆请他去旧城区吃牛肉面那晚,时聆说想让他喜欢更真切的他。
如果刚才入眼的才是真正的时聆,那他之前喜欢的算是什么?如果时聆不惜代价也要在他面前伪装成另一副面孔,那时聆又是为的什么?
手背爬上丝丝痒意,商行箴转过脸,是时聆用指尖在他手背的静脉血管上游走:“叔叔,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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