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聆抓着沙发凳边缘,语句支离破碎:“叔叔,商宇前几天开你的重机车载我出去兜风了。”
商行箴问:“喜欢?”
“喜欢。”沙发凳边缘不好抓,时聆扣住商行箴支在他身侧的手臂,“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会骑摩托,要是当时你骑摩托过来学校接我,我就不嫌丢人了。”
实际上喜欢骑重机车的是大哥商行知,商行箴不说缘由,道:“摩托没有地方挂你的断尾小羊。”
“小羊挂车把上,”头顶灯光乱摇,时聆的脑袋有些发懵,“坐摩托的话,我就能挂叔叔背上。”
商行箴心念一动,目光从一处被他磨红的皮肤游走到时聆平坦的腹部,蜿蜒向上,攀爬至时聆的下巴,最后在一组他喜欢的五官之间徘徊:“下次载你。”
可灯光刺得眼睛难受,时聆抬起小臂搭在额前,闭着双眼说:“叔叔,我毕业了,没有机会了……”
商行箴不喜欢听,在时聆的大腿外侧甩了巴掌:“大学也一样,你拎着琴出来,我就在门外等你。”
时聆晃了晃脑袋,其实没敢跟商行箴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们的以后。
沙发凳压出了痕迹,滑落的浴袍掉在地毯上,商宇的衣服还没捡起,淋浴间水雾弥漫,门开后商行箴先出来,从柜子里拿了商宇的一套衣服递进去。
时聆不接:“你给我拿新的浴袍就行,我看柜子里有。”
商行箴说:“这套你穿着合适。”
时聆拧巴道:“他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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