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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聆朝学校的方向一指,回头道:“我想过去看看。”
非开放日,学校禁止校外人员进入,踏准七点,门卫闭合电动伸缩门,时聆和商行箴只能站围墙外隔着栅栏遥遥地看。
“我初中也跟张觉一个学校。”时聆想了想又补充,“小学也是。”
商行箴:“你怎么不干脆算上幼儿园?”
“就小学认识的,那时候当同桌,玩得特别好,他还给我带他姥姥包的饺子。”时聆说,“他搬家以前跟夏揽是邻居,我周末不想在家里呆着,就去他家写作业,一来二去大家就认识了。”
栅栏内远处的教学楼矗立在夏季晚来的夜色下,顶上暗星如豆,恰如商行箴此时的度量:“都喂你吃薯片了,就没暗生个情愫?”
时聆没想到快半年过去,商行箴还对这个场景耿耿于怀:“暗生什么情愫?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男孩儿。”
商行箴问:“单纯男孩儿上来就问我更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时聆不忆往昔了,净瞅着这眼前人:“不是没谈过么,更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商行箴逻辑严谨:“既然没谈过,那就不能有比较一说。但既然想谈了,那就只要你一个。”
糖球被舔成小小的一颗,时聆捏住塑料棍儿,背靠围墙抬眼看着商行箴空荡荡的领间:“你怎么把领带摘了?”
“刚才吃面嫌热。”商行箴说,“别转移话题。”
时聆继续跳话锋:“教我们初中历史的那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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