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日,人没在奶茶店。
不过店里的环境清凉宜人,商宇也想歇歇,夹着两只头盔占上最后一个空卡座,时聆掏出张觉私下给他盖满戳的集分卡换了两杯果茶。
商宇两口啜掉小半杯,哈出一口凉气,问:“宝贝儿你不开心吗?”
时聆嚼了满口布丁:“没,就是挺遗憾你跟他没见上面,他那人也特别好玩儿。”
“总有机会的嘛,兴许我今儿英俊过头了,他不好意思露面,改天我骑个二八杠过来他就在了。”商宇耙了耙被头盔压垮的发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哥没带你飞过所以不开心呢。”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遭,时聆还没那心思想象商行箴骑摩托的样子:“我以为叔叔就爱开四个轮的。”
“确实啊,他后来考下摩托驾照纯粹是因为一个人。”商宇用指腹扫过塑料杯上的水珠,突然叹了一口气。
对方少有这样多愁善感的时候,时聆了解商宇是个共情力强的,他喉间发紧,浸润过舌尖的果茶冰冷微酸:“谁?”
商宇挠挠鼻尖,突然伏到桌上,向时聆凑近了一段距离:“我跟你说吧,其实我原本还有个堂哥。”
时聆将杯子掐出了浅浅的一道凹痕,没料到商宇提到了这茬。
“他俩是亲的,不过那个堂哥已经不在了。”商宇说,“被人逼得跳楼自尽的。”
当年发生那件事时商宇年纪不大,他了解得也不多,所以言语间比起对整件事起因发展的细节描述,他更多的是对齐晟所作所为的抨击。
尽管这桩旧闻时聆已从商行箴口中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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