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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闹钟干扰,时聆一觉睡到自然醒,卧室落着遮光窗帘,分不清现在是白天黑夜,只知道枕边空了。
有什么东西扎着手心,时聆摊开手掌一看,是昨晚被他嫌弃过的羚羊胸针。
他挣开笼在身上的被子,将胸针举到眼前细看,昏暗的环境中辨不出塔菲石是否光泽细腻,反而睡前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清晰。
不仅如此,商行箴以前说过的荒唐话也一并浮现,什么感应挂坠塞里头,什么玄关柜更好,什么最迟只能忍到高考……
如今想起,时聆只想把挂坠扔了,将玄关柜砸了,至于高考——他又不可能跑去复读。
身下的床单被他蹬得起皱,时聆趴在枕头上许久,把胸针往自己的枕头下一塞,然后将商行箴的枕头按在怀中搂得瓷实。
小群里那几人闲不下心,高考结束第二天就商量去哪玩,夏揽早有计划:憨宝,你放心,我攒了笔恋爱基金,来个毕业旅游绰绰有余!
张觉:其实你们可以私聊的。
陈敢心:其实你可以跟时聆来个哥们基金的。
张觉:不了吧,我怕有人要砍我。
夏揽:不是吧,时聆儿有别的哥们了?
张觉:你们认为我是聆儿哥们,但有人可不这么认为。
陈敢心:是谁又开始内涵叔叔。
张觉:时聆儿你说,你愿意和我成立哥们基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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