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给人太多桎梏,松了手劲儿抚向时聆的耳廓,蹭着时聆的双唇,语调比亲吻要轻:“怎么这么乖?”
时聆沉沦与无措各参半,想起无数个瞬间的商行箴,在殡仪馆外初见时审视他,在变名超市外奔向他,在簌簌雪落中凝望他,此时借着酒后的冲动、蓄着蓬勃的欲望,掐疼了、亲狠了,然后装得比谁都有耐心。
他还没扭正自己和商行箴之间的关系,懵然接了个长长的吻,唯恐再发生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他抵住商行箴压下的胸膛急急叫停:“叔叔,不要这个了。”
商行箴忍耐这么久,岂是唇上磨两下就能满足,但他给时聆选择的机会,只怕现在不怀柔,以后太猛会吓坏他:“那要什么?”
时聆反悔了,颤着声儿说:“想要胸……”
“胸针”还未说完整,商行箴便自以为是地领略了,撤离逗留于时聆耳垂的左手,粗暴地拽开对方的领口低下头去。
毫无防备,时聆一声轻叫堵在喉头,酸麻与细痒交织,他迷乱地喊着“叔叔”,也喊“商行箴”,最后被唾沫呛着,咳嗽带动胸膛轻振将什么东西从商行箴齿间扯离,时聆疼得大喊:“商行箴——!”
所有动作终于停下,房内只剩紊乱的气息相缠,商行箴低声问:“弄疼你了?”
“你别碰,”时聆挡开商行箴摸上来的手,拢起衣襟侧躺蜷起,“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别弄我。”
商行箴酒劲全消,时聆越乖,他越想欺压,可时聆示弱了,他又舍不得了。
维持着笼罩在时聆上方的姿势,商行箴将时聆虚揽进怀中:“不弄了,今晚留在这边睡好不好?”
时聆饶是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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