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齐文朗的事情,商行箴绝无出尔反尔,整个五月没再派人拿委托协议去齐晟游说签字,也没有线上线下各种方式催交罚息。
这边暂时搁浅,那茬倒是上心,这段时日商行箴抽闲在衣帽间搭配了七八套衣服,八号那天既要正式又要随性,他拿不定主意。
孟管家虽有时尚头脑但猜不透他暗藏的心思,找程慕朝当帮手必然遭来一番笑话,商行箴走出房间想找个参谋,脚步一拐没朝楼下走,自主绕到了隔壁。
私以为敲开门会瞧见准高考生挑灯伏案的刻苦光景,怎知门一开,桌上学习资料摆放凌乱,座椅里的靠枕倒了下来,桌前却瞧不见人。
里间传出杂沓的脚步声,时聆光着脚板跑出来:“叔叔,你找我?”
眼前人这副状态绝非考前的忐忑所致,商行箴将时聆塞在裤腰里的一角衣摆扯出来:“复习好了?”
“嗯,该背的都背熟了。”时聆跺了下右脚,将卡在小腿的裤口震下去,“明天就考试了,我挑一下衣服。”
商行箴抬手将他乱糟糟的刘海往后捋:“脸怎么那么红?”
时聆用手背一抹脸:“衣帽间里有点闷。”
商行箴不揭穿他:“我那边不闷,要不也过来帮我挑一套衣服?”
挑好的套装在两米长的沙发凳上一应排开,时聆犹记起去年秋为预备洽谈的商行箴挑胸针:“要参加很重要的场合吗?”
这回商行箴没隐瞒:“八号下午约了齐晟方洽谈,比上次那场要隆重些。”
提的是“齐晟方”而非“齐文朗”,时聆猜这次涉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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