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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记录完整,时聆仔细地再翻一遍,里面没有时云汀,他提起的心稍稍放下:“赶尽杀绝吗?”
“没那么残忍,看他们造化。”商行箴扫了眼副驾,“怎么,不忍心?”
时聆只是想起了夏岩的话,他边囫囵答着“没有”,边觑向商行箴搭在扶手箱上的右手,禁不住细想商行箴是否就用这只手砍了别人,毕竟旧照上扣动扳机的也是右手。
商行箴问:“没有漏的吧?”
时聆把资料册交换给他,又道:“没有。”
商行箴随手将东西往背后一塞,说:“资料都是我托秦玄帮我查的,想不到他还查得挺全面。”
“秦玄哥?”时聆诧异道,“他也知道这件事吗?”
商行箴问:“哪件事?”
时聆支吾道:“就你对付齐晟的事,那他是不是认为我……”
不管时聆此时的惊疑和沮丧是真实还是虚伪,商行箴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追究了也不愿看清了,他抬手关掉阅读灯,说:“查资料是他举手之劳而已,他对你没什么意见,别多想。”
时聆含着吸管啜了口果茶,没再说话。
那份资产委托协议在柜子里锁了一周半,商行箴挑了个多云的阴天把它拿出来塞进档案袋,周十五来消息,说已经在绘商大厦楼底停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