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上学。”
商行箴手腕一转便反擒住对方,将时聆推拒的手压到枕边:“喜欢晾着肚皮晒太阳?”
时聆就剩一张嘴能动:“你应该去问杨纳瑞!”
商行箴不再说话,低头辨别时聆微乱的气息是因为被掌控动作的不悦,还是心怀鬼胎的慌张,可没等他得出结论,他自己的也乱了。
眼下状况,唯有谈一些让人毫无欲望的事才能扭转不轨的心思,商行箴说:“今天齐文朗用齐晟的账户给绘商汇了一笔钱。”
果然时聆不闹了,陷在床被间平缓了下呼吸,问:“用来还他欠你的那笔钱吗?”
“嗯,不过他没还清,那些项目就只能维持封锁状态。”商行箴说,“过几天我就派人拿资产委托协议让他签字。”
时聆不懂商场上的事:“只要他签名了,那几个项目就归你了吗?”
“可以这样理解。”商行箴道,“是用来抵消他欠的那笔债。”
时聆问:“如果他不签呢?”
“那就逼他啊,把他的脑袋摁协议上,看他敢不敢反对。” 商行箴笑了,“就像我现在摁着你的爪子,你是不是就听话了?”
才乖不到几分钟,时聆又开始心生不满,然而压制在两个手腕上的力道太大,他挣扎不成,说:“不许把我跟齐文朗混为一谈。”
再欺负下去恐怕受罪的还是自己,商行箴松开时聆的手:“不弄你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时聆用脚掌踩着商行箴的胸膛让那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