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轿车驶远,转眼间只剩一缕烟尾气,远不如大年初一燃放鞭炮时的滚滚白烟。
商行箴踱步而出,问:“舍不得?”
时聆说:“他比我亲哥更有资格当哥哥。”
商行箴不完全赞同:“搞清楚,我才是那个当兄长的。”
“我不贪心的,”时聆返身回屋里,“哥哥只要一个,叔叔也只要一个。”
商行箴总能被时聆不经意间的言语安抚,他在后面信步跟着:“只要哥哥和叔叔?”
时聆接住撞上小腿的杨纳瑞,半跪着给小羊揉脖子,毫无防备地问:“还能要什么?”
商行箴却不答了:“刚才商宇约你暑假一起游泳,怎么不答应他?”
时聆辨不清商行箴更侧重哪个点,是“暑假”还是“游泳”,但他清楚用什么方法能躲过商行箴的细究:“因为我不敢再靠近你的泳池了。”
声调不重,却像在商行箴心头剜了一下,他没空理会什么你的我的,只问:“是因为上次的事?”
抚在羊背上的手一顿,时聆猛然反应过来,金地湾的事情他还瞒着商行箴,他不应该翻这旧账的。
时聆抬起脸,试图补救:“我可以试着克服。”
上次泳池一事在时聆心里落了一道疤,商行箴同样不想提起,更不愿时聆记得深刻:“时聆,你是不是还在怕我?”
小羊因不满停顿的抚摸而仰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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