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他在牌桌上赢了我妈八千八。
时聆:……明天我喊他请我吃炸鸡。
商行箴:话题非要围着他转么?
时聆今晚碰了商行箴的酒杯,脑子不可抑止地联想许多,深夜不便言及其它,时聆明目张胆地回避:我要睡了。
商行箴:今天还没喊我。
床头一圈昏黄的光晕,时聆滑进被窝里,半张脸陷入枕头:白天喊过了,杨纳瑞作证。
长夜分隔两地,商行箴用文字磋磨他脆弱的神经:时聆,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焰火声未断,时聆被倦意催促,以残存的意识指挥双手打字:叔叔,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的清晨,时聆被早起的商宇喊醒,裹上衣服到庭院大门外看孟管家点燃了一长串爆竹,噼里啪啦一阵炸响,杨纳瑞支棱着两个耳朵兴奋得跳来跳去。
白烟散去,徒留一地艳红的碎纸屑,时聆拍下来发给了商行箴。
商宇不把他哥的偏袒放心上,从昨晚摸牌赢回来的八千八中掏出九牛一毛买了两个全家桶请大家吃,薯条吃剩一大盒,时聆撑着肚子和他趴在餐桌上比赛刷题,谁做得慢惩罚谁吃一根。
完成的作业堆了两摞,商宇将空掉的薯条盒一捏:“真吃不下了,弹个琴消消食吧。”
时聆搞不懂弹琴这么文雅的行为如何消食,他拎着小提琴跟商宇来到地下一层的小客厅,等商宇往那架奢侈的博兰斯勒三角琴前一坐,他才领略到了“疯”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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