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舔是咬,顶多抡拳砸对方一下,不会像成年人似的带上某种眼光批判。”
商行箴没觉得自己批判人,反倒觉得自己被批判了:“你们不是也成年了?”
“我说的是狭义上的成年人,”时聆手痒,摊车上的每只小毛绒都捏一捏,“在社会历练过,比我们还在读书的思想更深邃,做任何事都会铺垫和念及后果,一个动作要解读成好几层意思。”
商行箴问:“你是在夸还是在贬?”
“哪个都不是,我只是在陈述这个现象,兴许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时聆的手顿在一只软乎乎的绵羊上,“但是叔叔是比狭义成年人更狭义的那一个。”
商行箴眼看那只羊尾巴也快要被时聆掐断了,但他不出声制止,只想听时聆把话说完。
时聆说:“张觉他们作为朋友是陪着我一起成长,可叔叔是作为特别的那个狭义成年人见证我长大。”
商行箴心神俱动,再度恍然时聆比刚到他家时改变太多,无论这是时聆的本性还是时聆真的在长大,他都有一点不舍:“在我这里你不用改变。”
周围的气氛不适合过度正经,所以时聆适当跳回惯有的样子:“不好吧,有些地方还是要改改的。”
商行箴又想深入解读,时聆就认真地看着他:“叔叔不喜欢的话,我下次不舔张觉和夏揽了,只给叔叔舔。”
纸杯被用力掐出凹痕,商行箴强忍燥热,目光倏地挪向面前的挂饰摊车:“你的羊不是断了尾巴么,要不要买个新的换上?”
在摊主凛冽的注视下,时聆收回手:“要,可我不想用这种直接获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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