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将那人右手摁桌子上砍了,嘶——妈的比我还狠呐。”
宛如亲眼所见,时聆瞪大了眼,右手五指往里蜷了蜷。
夏岩看了眼手表,跟他道别后又转身回雪鲸酒吧里了,时聆怔忪地钉在原地,直到被经过的人碰了臂膀,才恍如大梦初醒。
他没了闲逛的兴致,到马路对面乘上回程的车,一路无神地盯着窗外。
“砍掉一个人的手掌很容易”,原来这一句不单单是警告,而是商行箴雕心雁爪之举后的表面大度。
时聆想着昨夜零点商行箴与他高楼跨年时眼里的温柔,想着商行箴因为他的欺瞒而把他拽进水里的狠心,想着商行箴肩胛的陈伤,想着商行箴抚过他后背时的隐忍。
他翻出手机里偷存的商行箴的部队旧照,又掌心朝上看看自己的右手。
屏幕熄灭,他把自己的右手缩进了袖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才八点刚过,别墅庭院的门洞开着,孟管家惊讶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时聆摇头,夏岩提过的事实对他的冲击力太大,可他无法拿它来倾诉。
他的情绪波及到了杨纳瑞,没得到他归家的抚摸,小羊蹦上二楼踢踢踏踏跑进他房间,低头用小角拱他的膝盖。
时聆坐在床沿,伸手撸一把小羊浅灰的绒毛:“杨纳瑞,你觉得叔叔怎么样?”
杨纳瑞不会回答,将下巴搭在他的手心,冲他眯起了双眼,时聆似乎这时候才恢复点右手被冻僵后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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