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层是企业领导人的地盘,电梯间众人谁敢吭声,齐刷刷看向商行箴,时聆的视线才有了定点,张嘴正要喊他,商行箴率先冲旁边抬抬下巴:“都去隔壁。”
等双方之间辟出道路,商行箴两步迈入轿厢,顺手摘下时聆的书包:“怎么跑过来了?”
时聆搓搓还没回温的指头:“你好多天没回家吃饭了。”
“年关抽不开身,你可以看看我的桌面积攒了多少文件。”商行箴看时聆的指甲盖冷得发紫,伸手就要抓过来给他捂热。
时聆早有察觉,在商行箴动作的前一秒就把手塞进自己的羽绒服兜里:“我三天假期也好多作业,你可以掂掂我的书包有多重。”
商行箴牵手不成,无比自然地揣回裤兜里:“那今晚过来这一趟,是想陪我加班,还是要我给你作业签字?”
电梯达到二十六层停住,门开,时聆跟在商行箴身后出去:“我只想尝尝在商董办公室吃晚饭的滋味儿。”
认识以来,时聆一直喊的都是“叔叔”,唯一一次叫全名是不愿被脱去水淋淋的衣服暴露肩胛的伤痕而不悦。
别人喊商董,多少带着点恭维或客套,而从时聆嘴里喊出来,落在商行箴耳里则成了亲近和玩闹。
他骤然停步,害时聆一头撞上他的后背,连忙退开了一步扯开间距。
商行箴回过头:“员工才会自觉走我身后,你过来我身边。”
等时聆与他并肩,他扫过秘书室门下细缝,没漏光:“秘书下班了,估计走之前只给我打包了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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