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许是昨晚商行箴出门,他还没来得及道句再见。
也许只是因为病了。
时聆打开微信戳进去商行箴的头像,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拿公司商标当头像的,比老古董们的山水花鸟都无趣。
朋友圈更无趣,上次发了个金融快讯,十几分钟前发了个房地产市场新行情。
他们的聊天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他让商行箴来接,没有pleading face emoji,没有商行箴说的“藏起来,等我”。
本就干涩的双眼被屏幕亮光直射多时更觉刺痛,时聆把手机扔在一旁,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温吞地爬起来洗漱更衣。
那件班服经过一宿已经烘干,许是颜色明艳,裹在身上衬不出脸色苍白,时聆佯装无恙回了学校,一路无言的周十五问今晚要几点来接,时聆想了想,接力赛估计四点就能结束,他道:“四点十五吧。”
操场上依旧人潮如织,时聆从广播得知三千米选手正在检录,他不急着过去,先跑校医室一趟开了颗退烧药。
买了瓶运动饮料慢悠悠地晃到赛道终点,夏揽和陈敢心已经守在那里了,时聆说:“揽子你给张觉带毛巾没,我懒得上他宿舍拿了。”
夏揽昨儿下午跑了一千,晚上被女朋友的热舞辣得手抖,今天已然恢复精气神:“哎男人甭那么矫情,揣包纸巾绰绰有余了。”
陈敢心托着脸:“说不定有女孩儿给他带了。”
夏揽说:“也可能是男孩儿。”
陈敢心笑了起来,昨晚的眼妆卸得不够彻底,眼尾还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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