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精细,估计也被时聆抠下来两颗红碧玺。
商行箴问:“那现在闲着?”
时聆松开挂坠,朝公寓大门内看了看:“要轮到夏揽上赛道了,我给他打气去。”
商行箴原本忖度着,只要时聆说自己在校外,他就给时聆一个解释的机会,但现在似乎没什么必要。
他忍让过多回,每次带着威胁性警告完反省自己过重的语气他都会后悔,对时聆他一再放低底线,没想到时聆还要踩着那条底线向他挑衅。
心潮越汹涌,怒火越炽烈,商行箴的声音越镇静:“时聆,今天下午我约了人,可能得谈很久,谈完不回公司了。”
“直接回家吗?”时聆说,“那今晚周哥就接我一个。”
“对。”商行箴说,“早点回家。”
跟商行箴通话时聆向来都是等对方先挂断,现在冗长的沉默钻进来,他迟迟未听见忙音,敏感地觉出对方情绪的不对:“叔叔,你是不是累了?”
商行箴笑了声,回答也隐晦:“原本不用这么累的。”
手机握了太长时间,挂线后时聆发现自己左手的指头都冻僵了。
他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贴了贴左手背,印着海浪的挂坠贴在腕间,他想起商行箴为他处理伤口那次用绷带为他绑蝴蝶结。
似安慰似回馈,他摁亮了海浪图案。
没得到回应,灯光两秒就暗了,时聆体谅商行箴事务繁忙,揣起手机举步朝门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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