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我也很不舒服。”
分明是令人心软的话,但商行箴听在耳里,只觉得刚才刺过他双眼的针,这次落在了他的心头。
时聆没想到这次可以这么顺利地得到去齐家的机会,他不知今天要出门多久,所以六点半就起床练了琴,最后十分钟额外拉了一支随想。
商行箴今天没去晨跑,等时聆放下琴,他已经穿着那件波浪暗纹的衬衫立在门口,臂弯搭着间黑色外套:“好了?”
以免妨碍对方时间,时聆搁下琴打算回来再擦:“练完了,刚才最后那首是帕格尼尼的第一首随想。”
但商行箴兴致好像不太高,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巧的是时聆今天穿的也是黑色,加底绒的一件纯色套头卫衣,背的还是上次跟张觉他们出去时的休闲胸包。
商行箴说:“这件挺好看。”
时聆很不屑:“懒得给齐家人颜色看,晦气。”
商行箴有点想笑,嘴刚扬起就将笑意抿了回去。
他把车子停在九枝华府外面,这里对陌生车辆的出入管理很严格,他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好,我……”时聆本想说他很快就出来,话要出口又止住,“你可能要等上一会,他们把我的东西都扔杂物房了,我要费劲找找。”
库里南在绿化带旁熄火,商行箴说:“去吧。”
时聆刷门禁卡毫无阻拦地进入了九枝华府,时聆不确定齐文朗在不在家,按照商行箴那晚跟下属的通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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