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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抠了。”头顶突然落下一道声音。
椅子腿在地面磨出刺耳声响,时聆错愕起身,他居然分神得连商行箴走进来都没留意。
“吓到了?”商行箴捏住他手腕,稍向上,力度就轻了,四指托着他的小臂,拇指抚过上面的伤疤。
时聆还记着他那番言论,想抽回手,但也只是想想:“没有。”
尽管动作微小,但商行箴还是捕捉到他攥上时聆的手腕时对方一瞬绷紧的筋肉。他又从那截手臂落回腕部,扣紧了,说:“我是指那晚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时聆讷讷道:“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这个回答比是或不是都更难让人琢磨,“是”会让人自责,“不是”便显得虚伪,而实话令商行箴更难受。
昨晚入睡前他回想和时聆共枕,其实看着时聆背对他蜷起的身影,他是想抱上去的。
“过来。”他把时聆带出房间,然后进入他自己那屋,再钻进衣帽间开灯。
“我明天要见个重要的人。”商行箴举着两件黑衬衫,一件蛇纹扣金竖纹,另一件波浪暗纹,“你帮我挑一件?”
时聆指了竖纹的:“这件。”
这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商行箴穿的那件,他猜时聆也记得:“为什么?”
时聆举步就要走:“因为这件参加过齐康年的葬礼,晦气。”
“时聆。”商行箴在后面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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