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下跟双方说过对面的基本信息,既然都有过初步了解,那他也无需费心想漂亮话当开场白。
他语气真诚道:“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两方聚在这里,一部分原因是我私心为了锐鑫银行的利益着想而促成的,我希望锐鑫的每一笔借贷都以和平方式收尾,如果对你们任意一方有所冒犯,我都先说声抱歉。”
商行箴将手边温热的咖啡握住,他曾经是冲动而任性的,但这八年在生意场的摸爬滚打将他打磨得处事不惊,面对跟齐康年长相七分像的大儿子也不吝啬笑容:“小事,都别太拘束。”
既然话说开,齐文朗也不兜圈子了:“久闻商董大名,虽是同行,但咱俩还没接触过,前些日子听高行长提起你出了名的乐善好施,这不,我正好有事相求。”
商行箴摆手:“抬举了,齐董有什么难处直说。”
交谈中商行箴发现齐文朗总是有意无意地观察他,这种目光区别于交流时的必要对视,更多的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却并不存有恶意。
齐晟的业务近两年才慢慢过渡给齐文朗管理,商行箴揣测对方极大可能不清楚商齐两家的旧事。
再一次视线相撞,齐文朗问:“绘商最大限度能提供多少借款?”
商行箴反问:“齐晟需要多少?”
齐文朗握拳抵住唇边,垂眼沉思半晌才道:“一个亿,可以么?”
和商行箴预估的没差,他佯装意外,扭头看向高权:“怎么和高行长说的数字有些出入?”
高行长也碰了下齐文朗的手臂:“那笔借贷算上利息也用不着这么多,你是不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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