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没把握。”
八年前和齐晟交手的是他大哥,后来输得片甲不留,商行箴接手重组的绘商后一直避开跟齐晟的商业交集,隐伏暗处找最恰当的时机反将一军。
这是多年来第一次表面文明的交锋,计划做得再好,也不保证会不会失手。
商行箴灭掉首饰台的灯,衣帽间内暗了个度,他问:“时聆,你知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只取香水的后调?”
话锋转得太快,时聆敏感地觉出商行箴的用意:“叔叔,你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想讨个抱为什么要拐那么多弯弯绕绕?”
商行箴不识害臊二字:“你给不给?”
时聆别有用心,有意识地让自己逐渐变为被商行箴需要的一方:“你过来我就给。”
商行箴感知得到时聆是有底线的,他无奈笑笑,倾身张开手,按住时聆的后背把人压向自己怀中。
驳领上的狮头硌着时聆的锁骨,他没哼声,埋入商行箴的肩膀小声安慰:“叔叔,成年人也不必把脆弱性藏得太深的。”
秋日和煦,周十五看在三倍工资的份上甘愿国庆加班,载着后座二人驶出赋月山庄。
他从后视镜瞅见时聆又趴在了窗沿上,说:“别看了,天儿这么冷,羊早就躲屋里去了。”
“什么羊?”商行箴问。
周十五闲不住嘴:“人家花园里养的小羊,他最爱看人家拉屎。”
好粗俗的言辞,碍于商行箴在旁,时聆敛着暴脾气不掐人,谁知商行箴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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