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商行箴说:“现在没有了。”
“伞呢?”
“借别人了。”
时聆攥紧伞柄,抬头望进商行箴黢黑的瞳孔:“为什么要借给别人?”
商行箴在谈判桌上一向游刃有余,此时却因此卡壳。他做好了被问“借给谁了”的准备,也酝酿好了“你很像在吃味儿”的回答,结果时聆跳了步骤。
商行箴盯着时聆的眼睛,他的瞳仁颜色在夜灯映照下浅浅的,恍如再多的心思都显而易见。
他直白而真诚地问“为什么”,像是真的不明白他为何宁愿淋雨也要把伞让给别人,而不是咄咄逼人地追问、任性刻薄地不满。
于是商行箴也把耐心值拉满:“因为她是公司副总,她要是淋雨感冒了谁来帮我分担工作,何况你不是来给我送伞么。”
时聆仍侧着身把伞柄护在自己手里:“你不送她回家吗?”
“让老周送。”
“我的书包还在周哥的车上。”
“作业今晚先不做,明天让他送过来。”商行箴顿了顿,“时聆,那也是我的车,不是他的。”
“哦。”时聆想起今天还没喊商行箴,“叔叔。”
“可以把伞给我没有?”商行箴伸出手。
时聆说:“我想帮你撑着。”
商行箴在两人头顶之间比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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