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蒙多少阴翳。
暗示的请求只得到了一句搪塞,时聆没有死缠烂打,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晚上做完作业跑到露台练琴,练完一回头,商行箴正抱臂歪靠在门边看他。
时聆从小就有登台经验,底下那么多听众都不怵,何况现在就商行箴一个。
早秋风凉,时聆返回屋内,问:“好听吗?”
商行箴不随便夸人,反手推合落地窗:“你拉了多久琴,孟叔就在楼下逗了多久的乌龟,自行判断吧。”
“那我以后练完琴再做作业吧,省得连累孟叔和乌龟晚睡。”时聆要拿布擦面板和琴弦上的松香,一眼瞧见桌上用玻璃保鲜碗盛着的阳光玫瑰,他双眼亮了亮,但沉住了气没吱声。
商行箴说:“你要不要再回想一下你刚才说了什么?”
指桑骂魁的小把戏被识破,时聆只好亡羊补牢:“我漏说了,我还怕连累你晚睡。”
商行箴这才罢休,伸手把保鲜碗推过去。
时聆练琴那俩钟头没进过水,渴得慌,可葡萄送到他眼底了,他又不吃,净盯着商行箴出神。
他的眼神跟在餐桌上等着商行箴动箸时如出一辙,商行箴意识到什么,摸来一颗放嘴里,时聆才放下琴弓抓了把葡萄。
“你从哪养成的破习惯,非得等别人先吃。”商行箴推测,“齐家?”
昨晚提齐家被掐脸了,时聆防备心很强,应激似的拿手背蹭了把自己的脸,没答话。
这副模样落在商行箴眼里约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