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我闲聊了,在说到齐家的时候……”
笔杆与指甲偶尔相碰的声音骤停,时聆察觉商行箴定住了动作,但没看他。他摸一颗葡萄塞嘴里,最后一句说得有些含糊:“你的眼神跟平时有些不同。”
啪嗒,红笔掉在桌面。
时聆眼前一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下颌就被商行箴用虎口钳住,拇指和其余四指用力掐住了他左右脸。
时聆只觉脸颊皮肉生疼,刚咬开的葡萄还未咽下,汁水顺着舌面流入喉间,他无法咳嗽,憋得眼圈儿通红,可笑的是他还有闲心思考自己此时的眼神装得够不够无辜。
正好商行箴就在注视他的双眼,企图透过这双遗传自齐康年的眼睛找寻一丝伪善,好提醒自己八年来堆叠的怨恨。
然而时聆毫不反抗,被他欺弄得讲不出一言半字,还要用眼神向他求救。
商行箴没松一分力:“你在试探我?”
知道时聆无法作声,他索性为对方解了惑:“要不是你没跟你爹姓,那天殡仪馆就得多一场丧事了。”
话当然是往夸张了说,他性子虽强横,但还算遵纪守法,不过这句话说出来连带的那份心情,也是真实的。
商行箴骤然松开时聆,后者捂嘴剧烈地咳嗽起来,离开座位疾步朝里间浴室而去,绕过商行箴身后时还被椅子腿绊了一下。
桌上的文件还停留在那一页,但商行箴暂时没心思看进去,他握了握自己的右手,确定自己掐的不是时聆的脖子,怎么跟差点让人命丧黄泉似的。
浴室里的咳嗽声好一会才息止,商行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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