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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个别闲人停在道旁降着车窗笑看别人迟到,还悠哉悠哉抽上口烟,健美的小臂垂在窗外,被蓝色车身一衬托,好显黑。
时聆定睛一看,路上被出租车冷气吹灭的火气又噌地蹿上来了。
他大步过去,一巴掌拍在车顶,周十五垂在外面的手一颤,夹在指间的烟抖落簌簌烟灰。
他扭过脸来,看清眼前人,这两天消肿的屁股蛋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去,这么彪啊你。”
那烟味儿太难闻了,时聆皱了皱眉,开门见山道明来意:“我要见商行箴。”
周十五也学他皱眉:“怎么说话呢。”
时聆在齐家看惯眼色的,此时有求于人,不介意多装一回,半真诚半敷衍道:“周……叔,我要见商行箴。”
周十五差点在车厢里原地起跳:“……叔?你喊谁叔?我才刚满二十六!”
时聆的耐心快要告竭,但他垂着绒密睫毛,像是在装可怜:“周哥,我要见商行箴。”
周十五看着唬人,实际上脾气好得顶俩温特助,他挥挥手,道:“得了,你怎么喊我无所谓,但你不能直呼商先生全名知道吧,多少人跟他后边儿商总商董地拍马屁呢,你不拍也得喊个甜的。”
时聆握紧了琴盒的提手。
他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跟这人贫嘴的,也不是为了给商行箴装孙子的,管他什么商总商董,他只知道这姓周的再跟他扯,他非得跟对方来个两败俱伤。
连称呼也免了,时聆轻声道:“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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